目前分類:Curve: 不直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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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的站在床尾, A注視著今天下午剛送進加護病房的少女, 她正一臉蒼白的昏沉睡著。
「X...XX是嗎? 妳的名字。」
A站在床尾閱覽少女的病歷資料, 同時不捨地以手指輕撫著白紙上的鉛字,
「自殺未遂啊... 割腕; 這麼年輕怎麼會想不開呢? 八成是為情所困吧!」她心想。
少女黑色的髮絲披散在病床雪白的枕頭上, 毫無血色的臉頰, 娥眉微蹙, 緊閉著雙眼。
「那個人一定傷得妳很深吧! 真可憐, 沒有家人陪妳過夜, 那就讓我來好好照料妳吧!」

A走到少女床邊, 俯視著她, 輕輕的撫摸著少女細緻的臉頰, 一次又一次的, 順著肌膚的紋理, 撫摸著她那細緻緊實的臉頰。
一顆石子撲通的投進了池裡, 像是一圈圈擴大、擴張的漣漪, A的臉上漸漸泛起了慾望所感染的熱度, 隨著那撫觸, 越來越強。
她爬到床上, 繃緊了雪白制服狹窄的裙擺, 跨坐在少女的身上, 像是再也無法忍受似的, 隔著被單緊貼著少女瘦弱的身軀。
貪婪的嗅聞著被單上微弱的消毒水味和少女身上散發的淡淡甜香,
「是年輕的味道啊!」, 她迷醉的摩蹭著, 「嗯! 不只, 是逐漸腐爛的青春的氣味! 再沒有什麼比這更美了!」
緩緩拉開被單, 一吋一吋的, 她像是在挑逗著自己的感官, 少女一動也不動的躺著, 像不過只是沉睡中的白雪公主般純真, 以及無辜, 更增添了一絲無可救藥的哀傷。

「今晚就是關鍵期了吧! 大量失血, 好浪費而且浪漫啊! 幾公升幾公升的鮮血就這樣嘩啦嘩啦的流進浴缸裡, 雖然現在已經又輸過血了, 但是, 可以確定的, 妳已經開始發臭了, 我嗅得見, 從沒失誤過的, 我可以聞得到, 將死之人身上發酵的酸乳馨香;
好香啊! 吸多了可是會醉的, 我可以感覺得到, 我看得見, 妳正以雙手擁抱著所有的喜樂, 像是輕柔的抱著一個小嬰孩, 飄啊飄的, 慢慢離開這裡, 好可惜啊! 這麼美麗的身軀, 現在卻只剩下污垢, 變成殘渣, 沉積著所有的醜陋, 不幸, 無傷大雅的缺點, 以及哀傷。」

輕輕撥開少女淺綠色的病袍, 她塗著豔紅色脣膏的雙唇微啟, 以長著一顆顆畸形小味蕾的舌頭細細嚐著少女無瑕的肌膚。
舔啊舔, 她舔啊舔的, 從少女的臉孔, 頸部, 一直舔到腳指。
舌頭探進她的鼻孔(細毛輕輕的搔啊搔), 嘴裡(沿著每顆牙齒的間隙, 纏繞她肥厚甜美的舌頭吸吮), 耳裡(沿著軌道進入同心圓般的漩渦深處)。
她輕輕翻開少女緊閉的眼皮, 溫柔的舔著她濕滑的眼珠和淡雅的睫毛(有一種鹼性的鹹味, 多麼的挑逗, 多麼扣人心弦啊!),
順沿著她細直的小腿, 將她粗短可愛的腳指每一根都當作母親富含營養乳汁的乳頭。

她是隻食殤獸, 有著一條可以粘去全部, 抹平一切的神奇長舌頭,
啜飲著瀕臨死亡的消極能量是她惟一能夠填滿自己情慾鴻溝的求生之道。
A小姐, 25歲, 正值所有女孩恣意綻放的黃金年華,
但不幸的是, 她卻必須夜夜與"極端不尋常"交手, 交媾。
用藥迷昏病人, 她在寧靜的深夜滿足地躺在她們身邊, 玩她們的頭髮, 手指,
用口紅畫花她們蒼白的臉, 然後在破曉之前再以海綿溫柔的擦拭乾淨。
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所以當吳明志興奮地緊握著手中的兩張貴賓席門票, 邀她去看"雲門"首演時,
她只是淡淡的說了句: 「對不起, 我沒興趣, 而且今晚我要守大夜班。」

(Inspired by S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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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小姐A可以說是個一絲不苟的人。
她絕不允許自己的制服上有一絲多餘的皺折,
即使是其他同事必須拿放大鏡細細檢視才有可能發現的污漬,
一旦沾上(她總是能夠感覺得到的, 「制服就像是我的第二層皮膚。」她說。), 她總是會刻不容緩的跑去換一件。
她的櫃子裡什麼都沒有, 就是滿滿一件又一件熨燙整齊疊放著的清潔制服。
每天, 她準時上班, 戴著挺立護士帽的額頭抬得高高的, 總是自信的踩著她銀色的高跟鞋, 叩叩叩自傲的邁著大步, 跨過醫院長廊。
她非常的重視自己的工作, "醫護人員是救世救人的神聖使者。", 這是她心中毫不質疑的信念。

外科主治吳明志醫師對A小姐總是很有好感; 他今年七月剛滿32歲, 下個月即將被升為主任。
嘿! 能夠在全國最具權威的第一學府T大附設醫院爬到這樣的位置, 是多麼不容易的一件事啊! 對於自己, 他可以說是再滿意不過了!
前途無可限量不說, 打開履歷洋洋灑灑的一長串國內外名校PHD, 更別提(他自認)身材挺拔, 一表人才, 相貌堂堂了。
要是哪個女孩知道被自己看上啊! 應該都是雀躍不已, 想飛上枝頭作鳳凰的吧!
更別提那些自動送上門來, 癡心妄想, 滿腦子作著醫生娘夢的村姑愚婦了, 但是, 怎麼我最想要的女人就是不甩我呢? 他納悶著。

那個A小姐啊可真是個人間極品, 以我閱人無數的挑剔眼光來看還是覺得奢侈, 這樣的門面, 對於我那雙急著想抱金孫的父母而言應該是夠派頭了吧!
"老是被拒絕, 我也煩了膩了, 就算她再怎麼愛擺架子, 裝矜持, 14次的No!也應該夠她滿足虛榮心了吧! 何況, 她是絕對不可能向"雲門"首演說不的。",
吳明志緊握著手中的兩張貴賓席門票, 臉上掛著他自認為迷人的傻笑, 一邊向護士站走去。

「哎呀! 吳醫師, 怎麼有空到我們這兒來, 唉! 我也真是的, 應該改口叫你吳主任了! 真希望我那沒出息的兒子也能像你一樣!」,
一進入護士站, 護士長陳小姐(禮貌上叫小姐, 若依她的實際年齡早該稱"太太"或"阿姨"了)馬上湊了上來陪笑。
她是個精明幹練的女人, 總是堆滿笑臉的這裡挖挖那裡找找, 號稱醫院裡的頭號包打聽。
可別小看她耶! 她可不光只是個普通的三姑六婆, 對於"資訊"、"醜聞"的嗅覺靈敏度, 她可是精準得像隻嗅見血味的鯊魚。
一旦被她盯上啊! 嘿! 先是奉承啊, 稱讚的, 蜜汁糖水灌得你一肚子, 當你樂得暈陶陶的, 不小心鬆了口的時候, 就是她飽餐一頓的時刻了!
心機手腕樣樣一流, 即使連院長都得敬畏她三分, 不然你以為她怎麼得到這個鐵飯碗的啊!

「不敢不敢, 護士長, 有看到A小姐嗎?」吳明志戒慎地詢問她。
「哎呀! 這麼生疏幹嘛! 跟你說過幾次了, 叫我惠芳就好了。」她一邊故作親暱的向他靠近, 「你找A小姐啊! 我真傷心, 唉! 人老了就沒魅力了喲!」一邊向他打情罵俏,
「她好像去巡房了, 欸! 說到這A小姐啊! 我還真搞不懂她, 在醫院待這麼多年了, 我從沒見過像她這麼愛待在病房的人, 說好聽是認真啦! 休息時間不休息, 老是巡房, 每次有大夜班啊, 她又搶著要做, 她這樣搞我們還怎麼混啊! 真是的; 相處一兩年了, 也沒見過任何朋友來探班, 下了班要聯誼或一起去吃個東西, 卻老是推說有事; 同事這麼久了, 也不曾請我們去她家坐坐, 真是孤僻極了! 還有還有啊....」
「她去巡房了是嗎? 那我去找她。」吳明志隨便敷衍了一下, 狼狽的逃出了護士站。
對了, 我忘了提, 陳惠芳的纏功也是一流的。

「對不起, 我沒興趣, 而且今晚我要守大夜班。」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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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臉好奇怪哦!」
這是她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只差一點點就會是一張很好看的臉, 但卻總是差了那麼一點。」
注視著蹲在我面前, 捧著下巴, 側著頭仔細分析本人外貌的她, 我心裡有一點火大。
"多謝喔! 妳又算哪根蔥啊!"我心想。
「為什麼你的右眼是單眼皮, 左眼卻是雙眼皮? 為什麼你的鼻子可以看起來那麼挺, 實際上卻又那麼塌? 為什麼你的眉毛可以多成這樣? 為什麼你的嘴唇這麼厚? 」
劈頭就是那麼多我也無法解答的爲什麼, 爲什麼我就必須回答?
「你生氣了喔?」
「沒有啊! 我爲什麼要爲一個徹底的莫名其妙感到不悅。」我逞強回答。
「明明就生氣了嘛! 欸! 為什麼你的臉那麼奇怪? 為什麼可以奇怪得那麼可愛? 雖然不是一張很好看的臉, 但為什麼我會覺得有點喜歡; 為什麼你的嘴唇這麼厚? 為什麼會厚得看起來好柔軟, 你有一張為了接吻而存在的嘴, 你可以吻我嗎?」
「什麼嘛? 你是神經病嗎?」
「對啊! 不管, 我要吻你。」
然後, 她吻了我。
笑笑的, 我看著她;「其實妳的臉也蠻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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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r mother would be sad,
to see her little girl became a little bitch of another man.
Why are you behaving this way?
Does a broken heart worth to take the chance?

Can’t you see, you’re just a piece of meat to him.
While he chew you down, he will barf you straight out.
Come on, be a lady.
Come and join me in this rhapsody.
We can dance through this joyful melody.
It’s for you, and you’re the only.

At the nighttime, through the mist, you walked into my dream.
Under the night sky, your smiles are sparkling.
Moisturize my wildest fantasy.
Sweet kitty, I want you to be my lady.

Here's a tip, stay away from the pi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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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was born with a curvy spine
Can’t stand straight in my wicked mind
Not related to the Notre Dame hunchback
For the pleasure, I think I'll compose a few more wicked rhymes
(For the pleasure, I think I can use a few more wank)

Base on mysophobia, I only had sex with Sophia
Between the junction of the purist emotion
Usually I just jump to conclus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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