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Dog of my life 犬族人生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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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關Stanley Kubrick(RIP)的電影。
(以下悲慘的遭遇完全是血淋淋的真人真事)

我被米格魯強暴了。
牠抓了我的手就在大街上旁若無人的使勁"搖"了起來,
粗糙的指甲(爪)刮著我手肘內側柔軟的部分, 刮得肉好像都要爛掉了。
我痛得哀哀叫, "唉喲! 拜託不要了"(聽起來好像蠻A的)
但還是絲毫無法阻止牠獸性的發洩。

更重要的是, 牠是隻母狗!!!

雖然以前就聽說過母狗偶爾也會有這種"香豔刺激"的行為,
但要真的遇到, 牠還是我的第一隻,
(唉呀~ 怎麼不溫柔一點; 我在耍白痴, 不要理我)
雖被蹂躪, 但還真是大開眼界了。

嘿! 我至少應該稍微滿足了你吧!
-------------

後續:
雖然刻意迴避, 但後來免不了又在路上遇見了牠們,
原本只是好心, 想多少陪牠們玩一下,
結果這次更慘, 我被"輪姦"了!!!
(謹為不雅的用詞致上深深一鞠躬)

這對如狼似虎的米格魯姊妹花(母女檔!?), 一前一後, 一次又一次的圍攻我,
另一隻公的還有樣學樣, 在旁邊湊熱鬧。
(而且還好玩的偷咬我, 我知道牠不帶惡意, 但那感覺像忽然被捏一下, 還蠻痛的)
搞得我不得已, 只好站在馬路中間學起巴西最著名的耶穌像(請心領神會)。
只差沒喊救命。

好慘啊! 全身都覆蓋了口水, 形同殘花敗柳的我,
一瞬間, 還以為我那被野獸分食的幻想就要成真了。

這難道真的(像我媽說的)是我自己招惹的嗎?
我希望往後我們的關係能夠純真一點。

但牠們這麼"熱情", 我還蠻替牠們擔心的,
因為最近看到一則報導, 英國有隻狗(代號"美女")因為友善, 太過信任他人,
結果被不知道哪個夭壽的死變態用十字弓射穿頭顱(還兩箭),
看到照片時, 我一把火馬上熊熊燃燒, 希望那傢伙(據說是無聊的青少年, "青少年"你給我小心一點!!! 遇到就算會坐牢我也照砍不誤)生兒子沒X眼,
好險, 密集治療後"美女"已經脫離險境, 目前狀況持續好轉中。

這種事不是第一次發生,
(還記得那個被網民們集體制裁的虐貓狂嗎? 台灣的爛法律罰得太輕了!!!)
但也絕對不會是最後一次,
(變態人渣還真是"無國界"啊!)
雖然被"輪暴", 但我還是希望牠們不會是下一個(群?)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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賊頭賊腦, 裝模作樣的懦夫,
性機器, 神經病+虐待狂。
從上述形容詞看來, 你認為我是在描述誰?


沒錯, 就是這隻豬頭。

如果一年前你問我: "你是貓人還是狗人?" (cat person or dog person)
我一定毫不猶豫的回答: "狗人"。
但現在, 我不那麼確定了,
如果現在問我, 那我的答案很可能會是: "Bi"。

其實如果真的硬要選, 我還是比較愛狗,
(尤其最近在家附近遇見的米格魯三姐弟, 真是熱情可愛得快讓我溶化了)
但對貓, 我真是牙癢癢的愛恨交織。

狗對我而言, 是介於情人與孩子之間的存在。
直爽, 熱情, 完全的信任,
牠們的感情是濃烈的, 我可以百分之百, 毫無保留的愛與被愛,
我們之間的關係甚至近乎"情慾", 這樣說是指Kiss,
貓幾乎永遠也不可能跟你親嘴,
話說回來, 如果牠要親我, 我也不太願意(舌頭刺刺的, 不舒服)。

而貓與我的關係, 就比較像親人,
彼此是獨立個體, 即使偶爾鬧得不愉快(例如牠玩鬧地攻擊我), 卻也無法輕易捨棄,
雖說如此, 感情無法徹底抒發, 偶爾還是有點不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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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乍看之下不易察覺, 但最近咪咪明顯出現了"加菲化"的現象。
過去苗條的腰身, 開始在不知不覺中大幅膨脹,
坐下來時, 腹部竟然出現剛生完小貓的母貓那種鬆鬆的肚皮,
肋骨也幾乎摸不到了。
在大家都毫無食慾的夏天(而且我還刻意減少餵食量了),
牠竟然還能這樣一肥沖天, 真是太神奇了!

說到季節, 牠最近也嚴重發情。
精力過剩的牠沒事就叼著牠的"小抱抱", -一條被摧殘得慘不忍睹的毛巾-, 在家中四處洩慾,
看牠微微扭動著腰的模樣還真是好笑。

但除了"小抱抱", 我的手也是另一個遭殃的對象,
被又抓又咬得遍佈一條條紅腫, 看起來非常噁心。
不知情的人看到, 不知道會不會以為我被家暴還是SM。
我的清譽全被這隻色貓/破壞大王毀了啦!


[啊~ 我心愛的藍白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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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公寓中庭綠油油的髒池塘不知道是誰放了兩隻小烏龜,
因為池塘中有一塊石頭的尖端突出水面, 所以烏龜沒事就常常爬到石頭上, 伸長了有點噁心的皺脖子, 做起了日光浴,
它們的定力實在很恐怖, 同樣的姿勢竟然可以維持數十分鐘(甚至更久), 一動也不動的。


[如圖; 在拍到這張相片的下一個瞬間, 它們就雙雙躍入池中了]

因為好奇, 所以每次我經過時只要看到它們就會湊過去, 只是想近距離仔細觀察。
但這時候, 它們總會迅雷不及掩耳的跳進池塘中,
那敏捷的速度, 真的就像閃電一樣, 誰說烏龜的動作遲緩?
遲緩個頭啦! 別讓傳言(或寓言)矇蔽了你的判斷力, 至少在(它們自認為的)生死關頭, 烏龜非常敏捷。


[跳入池中後, 還是很不甘心的繼續浮在水面曬太陽的烏龜]

一開始只是純粹好奇, 但後來我卻越來越壞心,
因為它們那種緊張的樣子實在太好玩了, 所以我每次只要看到它們在做日光浴時, 都會故意去打擾它們, 讓它們一次又一次"撲通"的跳進水裡。
雖然我的惡作劇基本上不帶惡意, 但這個壞習慣我還是得改一改才行。


另一奇觀: 不知道是哪個沒常識的低級管理員在闔家觀賞的郵箱上放了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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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例一: 你看得出這團不明物體是什麼嗎?

貓, 非常難拍。
乍看之下, 靜如止水, 實際上, 卻是小動作一堆,
牠就是有辦法在按下快門的一瞬間, 動那毀掉焦距的小小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天性, 貓總是賊頭賊腦的,
臉上除了偶爾流露出的可愛, 永遠是一副"被抓包了"的模樣,
一下縮在某個角落, 一下鑽進空箱中,
好像一旦缺乏天然掩蔽物就會要了牠的命似的。
一聽見比較大的聲響, 就一溜煙的跑得不見貓影,
又會忽然間撲上你的小腿, 撒嬌似的在哀嚎中用爪子跟你say hello,
這種不乾不脆, 捉摸不定的個性, 難怪狗會那麼討厭牠們。


案例二: 兼具流線與速度感的黑影

凡是看過"笑園漫畫大王"(Azumanga-daioh, 很棒的漫畫, 笑點獨特, 極推!!)的人,
必然會都對運動神經一流, 外貌充滿酷勁,
但私底下卻高反差的熱衷於一切可愛事物的『神』(人名)留下深刻的印象。
其中她試著拍攝貓咪, 結果卻只拍到一堆飛逝黑影的情節, 的確非常寫實。
拍二十張能有一張好的就該偷笑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技術太差?
令人納悶那些寵物攝影師究竟是怎麼辦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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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騙了,
被詭奇的內縮生殖器給騙了,
咪咪是公的!!!!!
虧我還毫無防備的讓牠觀看沐浴, 損失了啦!
(不過這也說明了為什麼洗澡時牠總是黏緊緊, 死色貓! 不過牠也真不挑, 連我媽的老豆干都嚼得下去。)

昨天在跟最近越來越野的牠玩的時候,
忽然發現牠屁股後面怎麼有點凸凸的,
摸一摸手指竟然碰到了觸感絕佳, 彈性十足的小球兩丸,
"欸~ 這...這...這不是傳說中的睪丸嗎! 我的小咪咪怎麼會有這種累贅"
當下我恍然大悟, 天啊! 顛龍倒鳳, 我張冠李戴了啦!
虧我還包容力十足的承受牠在我身上"刻劃"的斑斑血痕(想說牠是女生嘛!),
早知道就打屁股, 好好教訓牠一頓了。

不過, 這些貓科動物的生殖器也未免太"曖昧"過頭了吧!
平時都縮在體內, 要用的時候才會"彈"出來, 實在太難分辨了。
不過, 或許是因為咪咪還是baby, 最近才剛發育到"那裡",
所以也許不能完全怪牠。
(事實上牠也沒騙我啦!)

害我白高興了一場,
因為從以前到現在, 我家的動物-除了短暫停留的阿蕊-全都是公的,
我還以為終於能夠養到一隻母的了哩!!
可是名字都已經取定了, 這樣會不會太陰柔啊! -_-lll


這麼楚楚可憐的牠, 怎麼會是公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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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 我和咪咪第一次睡了。
原本我是想講"好害羞, 好甜蜜喔!"
無奈事實並非如此。

整晚, 牠像一臺故障的冰箱一樣, 一直呼嚕呼嚕響。
原本我是想"沒關係, 這代表牠很高興, 很舒服(是這樣嗎?), 忍耐忍耐!"
誰知道, 爬來爬去, 磨到凌晨三點多,
在我好不容易快要睡著的時候, 牠忽然變得精力充沛。
拼命亂抓亂咬我的手, 很_用_力, 完全不是那種"愛你喲!"的輕咬,
弄得我快發瘋了, 更慘的是, 在黑暗中, 牠又一次意外(!?)用爪子抓破了我的嘴唇。
"馬的, 超~~~痛的!!!!"

我是看牠在樓下叫得那麼淒厲, 一時不忍心才讓牠上我的床的。
沒想到, 好心果然沒好報啊, 這次我沒飆淚, 而是直接把牠送回樓下的小窩。
"叫啊! 你盡量叫啊! 管你去死, 別肖想了啦! 三八婆。"

誰知道, 牠竟然自己爬上樓梯, 好險我有關門。
牠刮門刮個幾下之後, 竟然就跑去媽媽床上了啦! 沒操守的死蕩婦!
"小心喔!"我警告媽媽, 結果呢? 你自然能夠想像。
當我氣得輾轉難眠時,
她們兩個竟然給我平平靜靜的一覺到天亮。

聽說虐待狂對非受虐者一點興趣也沒有。
牠果然是只針對我!
八婆, 不餵你吃肉了啦!

繼"嗜吃狗食的兔子"後, 延宕多時的"動物改造十年計畫"重新啟動。
這次的新目標是: "吃素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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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咪咪嗎? 不是指女人的胸部喔!
就是我初九那天撿到的baby小黃貓嘛!
(至少我認為牠是baby, 不然就是極度營養不良。)

牠現在正在我家持續成長中,
但除了頭一兩天顯得楚楚可憐和高度不安外,
現在牠的野性也慢慢顯露出其銳利的爪牙了,
或許牠並無惡意, 但媽媽和我的手腳都已經被折磨得血跡斑斑了。
(好動的牠熱衷於膝蓋攀岩運動, 而手指在牠的眼中, 則是來自於另一個星球的奇妙生物。)
果然, 我幼時的印象是正確的, 貓, 很_危_險!
那爪子勾在肉中, 然後往下一扯的痛楚, 實在是一般人無法想像的。
而有一次牠不知道發什麼神經, 咬我的嘴唇, 那痛更使我馬上飆淚。

She's(!?) a hardcore Sadism!!!
但不知道爲什麼, 除了打打屁股, 我就是無法狠心遺棄牠。
也許是受虐心理使然吧!

因為我們餵牠吃雞肉絲+鮪魚罐頭+雞湯拌飯,
(不知道這樣正確嗎? 印象中日本的"貓飯"是味增湯拌飯, 所以就如法炮製。)
而牠的衛生習慣又很差, 所以飯粒總是會黏在嘴上,
偏偏牠又超愛在報紙上蹭來蹭去, 所以飯粒加上油墨,
牠看起來就像是長了鬍渣, 非常難洗。

截至今日, 我仍然不知道牠的性別, 因為我不太熟悉貓的生理構造。
關於幼貓之養成, 如果有哪位前輩能指點一下, 實在感激不盡。
新手上路, 養貓小Tip無限期募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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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w can I still singing, be able to sleep, to eat, to shit,
to write about your tragic decease.
How can I still laughing at something laughable, how can I kept on breathing, after the fact which is happening.

823砲戰, 我們將小白火化, 整個過程從下午約四點直到晚間八點十五左右。
如果不是"文茜小妹大"的代班主持人偶然提到, 或許我一輩子也不會注意到這一天是什麼日子,
因為, 對我而言, 這一天只會是我親手火化我最愛的狗的日子,
而對這個世界而言, 這一天不過是和平常一樣一般的瑣碎一天。
關於死亡, 我產生了一個體認: "life goes on", within or without you.
小白, 謝謝你教會我這一課。
正如60年代的民謠名曲"the end of the world"中提到:
"why does the sun go on shining?/why does the sea rush to shore?/don't they know, it's the end of the world/cause you're not with me anymore",
自然太過殘酷, 生活本該哀傷, 因為生命就是一連串不斷重複的死亡, 延續直到所有的生物都死光。

前一晚我將牠細心洗淨, 吹乾, 梳成最帥的模樣, 我多想就這樣一直抱著牠。
剪下牠尾巴末端的一撮毛, 我將牠包裹於布幔之中, 裝入紙箱內, 同時放進牠從來都不感興趣的骨頭餅乾,
我想放入牠最喜歡的玩具, 但牠不喜歡玩玩具, 牠最喜歡玩的是我, 你還要我嗎? 小白。

曾看過一則新聞, 一個男人因他的愛犬死亡而隨後自殺相伴,
記得當時我只覺得這是件很悲哀的事件, 但卻不完全能夠理解, 但現在我能體會了, 那個男人絕望悲傷的心情。
任何僅將此一事件視作愚行的人, 都是不曾無私奉獻地去愛過的可憐人。

我和媽媽四處奔走收集柴火木炭, 我們把小白小小的身軀抱到住家附近的一塊空地, 我在木材和牠身上淋上燈油, 媽媽點上火種,
火燒得很快, 四處舞動的烈焰顯得有些妖媚, 糟的是一開始堆的木材燒得太快, 牠只被燒得表皮焦黑,
所以我們只好趕快再去附近多搬多找一些燃料, 並小心翼翼地控制火勢, 輪流搧風。
原本我並不打算參與整個過程, 我怕自己會無法承受。
原本媽媽不打算把牠完全燒完, 只想把牠燒乾一點燒小一點再埋到後院,
但在我看見了牠因火焰而開始收縮, 變得焦黑的身軀之後, 就打定主意非完成不可,
我不可以再懦弱, 我必須為了牠而堅強。

一個常識性的疑問衍生 : 為何不直接委託動物靈骨塔?
也許是在看完他們荒謬的簡介後而心生厭惡,
或許是因為他們不合理的收費標準而感到憤怒, 我怎麼也無法信任利用家屬的哀傷牟利的他們,
萬一他們把牠像垃圾一樣拋入焚化爐?
萬一他們為了方便燃燒而將他的遺體切成小塊?
不, 我們決定自己做。

那天是個大晴天, 附近的風勢也幫助了不少, 整個過程進行得還算順利, 但真的很累人,
雖然在看見牠的身體一小部分一小部分的脫落, 甚至肌肉, 內臟逐漸外露時, 我還是有些無法承受, 但我們終究還是完成了,
媽媽說, 她原來並不期待我們能夠完成, 但因為堅持, 我們還是順利的送了小白最後一程。
牠燒起來時並不像外界傳說的會很臭, 燒到後段的時候, 我甚至還聞到類似炭烤雞心的香味,
牠的頭蓋骨燒到後來還有約三分之二是完整的, 但卻在裝瓶的時候不小心弄碎了。
最後, 我和媽媽在黃昏微弱的光線下自灰燼中挑出看得見的骨頭, 又從每個角落各裝了一些灰, 整個儀式才終告結束。
當晚我家附近便發生了火災, 死了三個人, 騙你的, 在離開之前我們有非常確實的滅火, 並把大部分帶得走的灰灑在花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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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重新經歷了一次, 光是看這篇文章我就想哭。
我從來不是個愛哭的人。

[小白走了]
在公元2005年8月22號, 晚上8:00~8:25之間, 小白走了,
我並沒有親眼目睹牠離開人世的那一瞬間。
我不能確定牠究竟是何時來到這個世間的。

在一週之內, 從發病到屍身僵直, 誰能想像得到事情竟然會發生得這麼突然, 進展得這麼快, 只能說是我平時對牠不夠關心, 沒有察覺到牠減少食量的徵兆。
我十分悔恨, 因為最後對牠所殘留的記憶, 最鮮明的, 竟然會是這該死的七天內, 牠垂死, 衰弱, 而且帶著強烈哀求意味的眼神。

牠迅速的削瘦, 腹部變得垮垮鬆鬆, 腿上原本強健的肌肉全都蒸發似的只剩下骨頭, 原來清澈的黑色大眼珠蒙上了一層灰灰的眼臆, 鼻頭乾得像是久未降甘霖的龜裂大地,
牠完全不吃任何食物, 稍微喝一點水就會馬上痛苦的吐出一些褐色的液體, 心跳亂得像舞曲, 就連單純的呼吸都顯得格外吃力。
然而, 最可怕的是: 黃膽, 牠全身的皮膚, 原來粉嫩健康的皮膚, 甚至眼珠白色的部分, 全都染上了厚厚一層病厭厭的黃。

我不是個好主人, 我從不主動負責散步, 餵食, 非必要絕不清理牠拉的屎, 但是我愛牠,
我真的愛牠, 牠對我的重要性遠超於我對牠而言的價值, 即使如此, 我還是愛牠,
愛牠的貼心牠的黏, 我要牠再次自動爬上我的腿, 大辣辣的趴在那裡, 彷彿這是我的腿長來的唯一功能,
我要牠再次躍上我的床, 佔掉二分之一個枕頭, 緊緊貼著我睡得不醒人事, 即使夏日炎炎。
我好想念牠的口臭, 牠臭中帶香的體味, 甚至牠耳朵輕微發炎的氣味。

這幾天來我都無時無刻的盡可能保持清醒, 我希望當牠需要我的時候, 我能在那裡提供一己之力,
但時間下來我只是覺得越來越無力, 因為我什麼忙都幫不上。
我多希望牠能撥點苦痛來讓我共同分攤, 我想強灌牠食物, 但卻不忍心見到牠加劇嘔吐。
看著牠搖搖晃晃走路, 幾乎每跨出一步都有可能會突然倒下, 我就強烈地憎惡自己的無能,
為什麼我會這麼沒用, 為什麼我不能理解牠的需求, 我只能抱抱牠, 輕輕地拍拍牠, 撫摸牠的皮毛, 偶爾讓牠沾沾水, 餵牠吃聞起來連我都覺得噁心的藥。

安樂死, 我確實曾認真考慮過, 我告訴自己, 若要為牠安樂死, 我一定得是親手注射毒液的那個人,
因為我要牠知道, 如果要恨誰, 就恨我, 我願為牠的解脫背負罪行, 在看診的過程中, 我幾乎就要說出口, 但我終究沒有。
不是出自於怯弱, 而是不捨。
在一起的時間倒數, 已經所剩不多, 我真的捨不得葬送這最後的一天, 最後的幾小時, 甚至僅是最後的幾分鐘。
或許還有一線希望, 一個"說不定"的念頭在滋生, 我欺騙我自己, 或許你會復元, 或許我們還會有最後的好幾年可以相隨,
老實說, 我很懊悔, 當初應該跟隨直覺, 免除你於這段多餘的痛苦。

一開始牠還能自我控制, 可以忍住嘔意, 非得到戶外才肯吐。
液狀的血便, 血尿流洩, 直到身體裡面再也沒有任何東西殘存,
牠變得越來越虛弱, 大多時候都躺著, 偶爾有氣無力地走動,
然後牠開始失去控制, 吐的盡是水和胃液, 到最後, 牠僅是用盡全力的用力呼吸, 即使想站也站不太起來。
中午左右, 牠忽然湧出大量褐色液體, 然後就一直撐在那裡, 不斷的呼吸, 抽觸, 乾嘔,
我只能一直叫著牠的名字, 撫摸牠, 和牠說話, 試著把牠的拉回我身邊。

我想牠是盡力了, 盡力的為了我而撐著, 到了將近八點的時候, 一直趴著的牠忽然硬是以意志力迫使自己東倒西歪的走到餐桌下的一個角落, 牠平常時藏骨頭的地方, 看牠走路的方式直是叫人心痛, 只能以"破破爛爛"來形容,
我直覺: 「不行了, 迴光返照。」,
之後牠就四肢完全無力地一直趴著, 我小心翼翼地注意著牠隨著呼吸起伏的身軀, 伴隨著偶爾微弱的呻吟,
每當牠一呻吟或抽觸, 我就會趕忙上前呼喚牠的名字, 小白, 小白, 牠虛弱的注視著我, 看起來真的累了, 我也累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覺得有點睏, 一時失去了意識, 打了個小盹, 然後我猛然驚醒, 一睜開眼就看著牠的身體, 原來就微弱的起伏靜止了。

我想牠是故意的, 趁著我那個莫名其妙的睡意, 也同樣閉上了自己的眼皮,
我想牠是知道的, 只要我還醒著, 就算是拼了命也絕不會讓牠就這樣離開, 我不准,
但我想牠是真的累了, 這幾天來牠沒有一刻真正的睡過, 也許牠也同樣恐懼著, 就這樣沒來由的消失在睡夢中,
我希望, 真心的希望, 在牠永恆的睡夢中, 會是個再也沒有任何苦痛的美夢。
不知是否, 牠能在那夢中, 留下一個小小的位置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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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園時, 某天我們在公園裡撿到一隻黑色的臘腸狗
記憶中, 牠是我生命中的第一條狗, 但卻只是過客
帶回當時居住的公寓中飼養, 第一天夜裡牠就吠得驚天地泣鬼神
在鄰居的抱怨下, 爸媽趁我在學校時, 偷偷將牠送回發現它的地方
從此以後, 我再也沒見過牠, 隨著時光輾轉, 牠逐漸模糊成了一個遙遠的印象

接著小學, 我生命中第一條正式的狗, 悄悄走進了我的世界: 叮噹
牠就這樣偶然的經過我家門前, 全身洋溢著自由的氣息
奇怪的是, 友善的牠, 立刻使媽媽和我感受到一股渾然天成的緣
像是終於找到了一個歇腳處, 牠也非常自然的成了我們家的一員

伴隨了我許多年, 與我共經歷了一整個童年
期間, 又因循前例加入了豆豆這個新成員
叮噹長得就像西莎的封面, 是一隻混血的西高地白梗犬
相較於長了一口亂牙外加口臭的豆豆, 叮噹聰明, 聽話, 夜夜伴我安眠
大方的牠, 從不曾因為豆豆的加入而感到威脅
所以在我家有了"叮噹歸我, 豆豆屬於媽媽"這樣不成文的共識
但年邁的牠也同樣使年幼的我第一次真正面對死亡
牠的逝去在我心中留下了一個永遠無法彌補的空洞

之後, 彷彿叮噹的化身, 小白來到了我家
但不知是不是忌妒, 豆豆卻在一次意外中走失了
每當我們看見別人家的博美就會不自覺的想到牠

某天親戚送來了寶貝, 一隻不太純的約克夏
好動的牠與文靜的小白成了一組鮮明的對比
雖然如此, 倒也相安無事, 再加上之後的阿兔
形成了我家有史以來最堅貞的黃金陣容

但有一天這個破壞大王, 卻犯下了一個致命大錯: 咬傷了鄰居的腳
盛怒下, 鄰居一副誓不善罷甘休的模樣
導致媽媽作出了一個我永遠無法釋懷的決定: 將牠野放
從此, 寶貝成了一個我肩上必須背負的原罪
我仍然試圖找尋牠的下落, 但心裡卻無法樂觀

失去了寶貝, 我將所有的愛都灌輸在小白身上
但前年, 就在阿兔過世不久後, 牠也走了
2005年是我人生中最糟糕的一年
小白死後我以為我再也無法養狗了
我無法再一次面對死亡, 那失去至親的苦痛
所以有將近一年的時間, 我都只是玩別人的狗



但就像是種無法戒除的隱, 脫離孤單的渴望戰勝了傷痛
去年初, 在一個活動中, 我領養了阿蕊, 牠是我第一隻領養的狗
三四個月大的牠也是我養的第一隻幼犬
原以為接下來必將是天堂, 卻再一次墬入地獄
乍看之下完全正常的牠, 卻早已在收容所染上了疾病
再一次, 往返於醫院與住家, 這樣的夢魘使我身心俱疲
三個月後, 我們把牠送回收容所, 雖然我很清楚, 牠可能熬不過這一關

再一次的, 我四處玩別人家的狗
在毫無負擔的放縱下自甘墮落
直到數天前, 在那個鞭炮聲響徹雲霄, 入厝和開工的吉日: 初九
我遇見了我生命中的第一隻貓: 咪咪(一個理由非常明顯的名字)



只希望這次的結果不至於太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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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點選繼續閱讀的人究竟是懷著什麼齷齰的想法
但今天我可是非常認真的要來討論"撫摸"這一門極致的愛的藝術

雖然人們老是鼓吹"麵包>愛情"這類現實主義的陳腔濫調
但我認為, 對於狗(或所有動物), 光是餵食是絕對不夠的
或許牠會因此而對你熱情的搖動尾巴, 但事實上牠心裡卻只想著"雞腿"(或西莎)
你願意僅僅被視為一張飯票嗎? No, no, no!
那麼又該如何表現你對牠的愛呢?

我說:『撫摸』, 讓牠切身感受你的愛
不光只是以手掌輕輕掠過毛皮的最表層喔! 愛牠就不要怕髒
要用力, 用手指, 手掌, 正面, 反面, 頭顱, 耳朵
撫摸到牠的脊椎往下彎(特別是大型犬)
讓牠發自內心感受到你的力道與體溫, 讓牠覺得你在乎牠
直視牠的雙眼, 讓牠覺得, 對你而言, 牠是全世界最重要的東西
一天摸三次, 加上一有空就帶牠去外面跑跑, 持之以恆
這樣, 下次當牠熱情的對你搖著尾巴, 便必然是純粹的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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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新竹馬拉松, 健走的熱門踏青景點十八尖山
就不得不提及其隱藏在歷史闇面之下, 不為常人所知的霸主: 小黃Z

盤據於步道兩旁的花台上, 睥睨著試圖甩汗刮油芸芸眾生
一身放蕩不羈的深褐色鬃毛糾結, 仍無法掩飾其英氣逼人的絕美容貌
人不犯我, 我不犯人是牠的原則, 在小黃Z慵懶的威儀下
每天都有源源不絕的朝貢: 雞脖子及寶路

靜如處子, 動如脫兔, 一旦小黃Z心血來潮輕裝巡視江山
無論幾個地獄斜坡都無法阻擋牠那精力充沛的威勢
穿梭於川流不息的人潮間, 沒有幾個能夠真正擁有牠
牠是自己的主人, 這片雄偉山林就是牠的床
一個自由慣了的靈魂, 牠是十八尖山的霸主: 小黃Z

下次你去運動時, 若有幸見到牠的尊容, 可別忘了拜個碼頭啊!

十八尖山其他特殊景點:
松樹下的小黑
以及小黃Z偶爾插花的跟班: 幼齒黑白點(或著你要稱呼牠為黑白無常或乳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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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r 01 Thu 2007 15:48
  • 絕症

糟了, 我想我感染了絕症
那是一種雄性動物特有的症頭
一種濫情與征服慾交織的病態心理
以量治價, 以次數彌補自悲心理, 填補不安
就像爛男人計算交過的女友 上過的馬子
我發現我開始有意識的計算我"征服"過的狗了

我所謂"征服"是指摸過, 玩過(單純玩遊戲的玩)
當然不會是指獸交那種香豔刺激的玩意兒(拜託! 光天化日耶!)
我家附近方圓十里內所有的四足動物幾乎都被我征服過了

因此, 銳利的雙眼閃爍, 我積極的搜尋生面孔
無論去到哪裡, 即使騎在車上
一但看見偶然流浪經過附近的新狗, 只要皮膚病不是太嚴重
我一定會上前搭訕, 像個怪叔叔
當然不是每次都那麼順利
偶而也會被牠們"莫名其妙"的眼神攻擊, 馬上逃之夭夭

個人對黑狗評價最高, 尤其是黑色的大型犬
雖然乍看之下好像很兇, 很愛吠, 事實上心防也不太容易突破
但在百屈不撓的施以善意之後
一旦牠們願意信任你, 就能發現牠們的個性其實很好
很愛玩, 友善熱情, 活動力超強
反之, 白狗(尤其小型犬)則非常神經質
雖然乍看之下很可愛, 但個性卻捉摸不定, 雖然很黏, 卻又愛吃醋
因此如果沒有一定程度, 在此奉勸切勿輕易出手

但說實在的, 以我閱狗無數, 看狗的眼光也鍛鍊到一流的程度
這幾年幾乎不曾對潛在凶惡型出手過, 所以截至今日四肢依然健全
"狗狗, 不要怕也不要逃, 姊姊只是想陪你玩而已"
不過心意寫在這其實沒啥作用, 也無法傳達
因為我的對象既不識字也不會上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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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個"抬頭"兼具歧視之嫌, 不雅之實
但小黃真的是一隻母狗啊!


技術上, 小黃其實不算是我的狗
嚴格說來, 牠是我家隔壁伯伯家養的狗
體態豐腴, 今年大約四, 五歲了, 正值雌獸最成熟性感的年齡

事實上, 小黃是我見過最性感的狗
牠有一種獨特的肢體動作, 非常輕微, 但卻透露著嬌羞
總是讓我忍不住想好好"憐愛"一番(看起來好像有點A)

我想小黃是愛我的
因為每次只要我們一開門(我家的破門很吵), 或從外頭騎車回家
牠就會從隔壁院子裡衝出來迎接, 熱情的扭動牠肉感十足的屁股
偶爾還會用牠臭臭的舌頭甜甜的討個吻

雖然有時候會耍耍脾氣, 又有點愛吃醋
但只要我一呼喚牠還是會飛奔而來
讓我用手用力搓動牠厚厚的皮毛
在手上累積一層黑到發亮的污垢

She's my girl, my bitch, love of my life(除了小白)
Lay down your butter finger, and lick up your thumb
For your own sake, girl, you gotta lose some we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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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兔, 讀音類似R2
牠是我國高中時去高雄玩時, 在夜市買的
牠也是我這輩子第一次花錢買的寵物
不貴, 印象中好像是在100上下, 生命的價值還真是耐人尋味呀~
買的同時還有另外一隻淺色的白兔
不過牠不太健康, 好不容易熬過遊覽車的煎熬, 回到家卻沒幾天就掛了
剩下阿兔孤單一人, 但事實上牠也不是太在乎的樣子
相處的時間太短, 感情來不及培養

阿兔是隻很野的小黑兔
回到家不到一星期籠子鐵絲外面包的藍色塑膠皮就被牠啃了八成
但牠同時也是命很厚的小傢伙, 所以完全沒事
因為牠不喜歡被關在籠子裡, 所以我們就把牠放養在陽台上
雖然會風吹雨淋, 但空間還算寬敞, 所以牠也挺自在的
過了一陣子買牠時附送的麥草飼料餵完了, 我好玩餵牠吃一點寶路
沒想到牠很喜歡, 觀察一陣子, ㄟˊ~ 沒事! 這樣就省事多了
不負責任的主人造就了嗜吃狗食的兔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吃狗食的關係, 阿兔越來越狂放不羈
偶爾還會和狗一樣用後腳搔耳朵, 而且還產生了不少耳皮屑
不知道是太貪吃還是狗食太過營養的關係
原本號稱迷你的牠, 竟然活生生膨脹成小型犬的size
這又是另一則無解的謎

和所有的兔子一樣, 阿兔的性慾非常強
遭殃的除了人家送的馬形布娃娃(被牠蹂躪得只能以殘枝敗柳來形容)
偶爾我的腳, 還有牠此生的摯愛: 小白(以及牠水嫩嫩的粉紅色肛門)

對我來說, 兔子是介於狗和貓之間的動物
像狗一樣好動活潑, 像貓一樣安靜, 愛乾淨而且不太愛理人
除了尿很騷, 牠是隻無可挑剔的寵物, 而且超級好養

說實在的, 我還是比較愛狗, 而同期的小白(犬)又黏又可愛
所以除了一開始的熱潮, 我對阿兔其實還蠻忽略的
不知不覺轉眼間, 竟然也養了四五年以上
在最後的這一兩年我們也逐漸熱絡了起來
但誰知道, 一天夜裡, 牠就這樣走了

牠的死帶給我對死亡之恐懼的直接衝擊
因而寫了以下短文
我們(事實上只有媽媽)把牠埋在後院的一棵小樹下
牠至今仍長眠於那, 不知如今化為白骨了沒?

[沒有無奈]2003.5.23 凌晨
面對死亡 感覺 複雜
面對面的面對切確的死亡 情緒在胸口胡亂衝撞
有點想哭 淚意凝聚在眼眶 但是卻 流 不 出 來
極端複雜的情緒攀附著彼此 糾結
感覺到微微一絲莫名恐懼 (為何而恐懼?) 滑稽 思考
不知所措 噁心 自責 事實已成定局
死亡 切確的 是一件滑稽 但卻可悲 的事 實
我強迫自己去觸碰它 闔上那來不及閉上的眼瞼
無力 卻發現 它的眼球 水晶體 已經開始萎縮
軟軟的 不知該是大笑還是尖叫 疲乏
了無生氣 歇斯底里的搓著大腿 我
想試著搓去 指尖殘留 冰冷冷的 漠然終局
卻怎麼也搓不去 混濁 午夜空蕩 獨自面對闠闇的永恆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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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r 01 Thu 2007 15:33
  • 損友

前幾天看電視時得知一個訊息
一間動物收容所平均能收容150隻狗
一但住滿一星期後就要被"處理"掉
其中只有一成, 也就是15隻賣相較佳的能夠幸運被人收養
雖然不是新鮮的消息, 但化為數字, 這樣直接衝擊, 我仍覺得不忍

一間動物收容所一週平均殺死135隻狗(或貓), 兩週270隻, 三週...
這種恐怖數學我想都不願再多想
那為何孤兒院不採取同樣的做法?
生為人難道就真的比較珍貴嗎? 我無法認同
一個人一輩子被人殺死, 被車撞死, 甚至殺死別人的機率, 隨便都比被狗咬傷多了億萬倍
除了偶爾隨地便溺, 牠們什麼壞事都沒做, 好好的在街上走著, 就被莫名其妙的抓去關然後殺死
是誰, 又有誰能授與人這樣的權利?

每次在電視上看到幼童被狗攻擊的新聞我就會很生氣
因為那隻狗的命運不是死, 就還是死, 人類就是這樣充滿報復心的生物
動私刑處置那隻狗, 或把牠送進收容所(實質上兩者相同)又有什麼用?
雖然如果孩子被咬死了是很可憐, 但每次看到這樣的新聞我就直覺一定是那個小孩不對
試問, 如果你沒事坐在那裡, 卻不知道從哪跑來一個小孩不明就理的朝自己丟石頭, 或鬼吼鬼叫
那麼生氣, 自我防衛難道不是正常的反應嗎?
為什麼不先管教好自己的小孩, 卻急著追究那非常可能是罪有應得的結果?
說來說去都是家長的錯

但相較於嚐過自由的野狗, 繁殖場的名犬更可悲
因為隨便一部催淚電影, 就被當作貨物大量製造,
一出生就承擔了遺傳性疾病的高風險, 還不知道會不會被買走
如果被買走還好, 還能享受一陣子奢華的生活再被遺棄
如果賣不出去, 剛好養殖場老闆又很沒良心, 那就再上演一齣狗吃狗的慘劇
狗兒們啊, 我只能說你們是不是誤交損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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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狗年出生的(哎呀! 洩漏了年齡)
或許因為這個偶然, 而意外注定了我這輩子與犬族之間的不解之緣
我會對同樣是狗年出生的人抱有好感
我相信喜歡狗的人不會是壞人(不然嗅得出惡意的狗是不會喜歡他的)
更重要的是, 我_愛_狗
最忠實的朋友, 最美麗的生物, 最正直的靈魂

在我的生命中, 幾乎每個時期都有狗相伴(雖然現在是空窗, 哀~)
奇怪的是, 十二歲(嚴格說來是十五歲)以前的記憶我幾乎毫無印象
但我卻記得我生命中的每一隻狗

幼稚園時的臘腸狗(同期還有鵪鶉數隻)
國小時的叮噹(混血西高地梗犬)
國中時加入的豆豆(混血博美)
高中時的小白(混血) 寶貝(不純約克夏) 和阿兔(號稱迷你的黑兔)
以及後來的阿蕊(混種)

這還不算同時在外面定期餵食的野狗(小黑I, 老大, 小黑II, 小子...etc.)
鄰居家的愛犬(小花, 小黃, 麻吉, 小黑III&IV, 哈利, 臘腸, 北京...etc.)
以及其他族繁不及備載的短暫過客

因為本質上的水火不容, 再加上童年時所留下的陰影
導致我曾有一段時間不太喜歡貓 (雖然與史奴比相較下我比較喜歡加菲)
但之前去英國遊學時寄宿家庭的香檳色波斯Tigger實在太可愛了
雖然在玩鞋帶時我手上還是被牠抓了一兩打傷, 但基本上禁忌已然破除
所以目前我對貓沒有偏見

牠們的故事, 請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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