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站在床尾, A注視著今天下午剛送進加護病房的少女, 她正一臉蒼白的昏沉睡著。
「X...XX是嗎? 妳的名字。」
A站在床尾閱覽少女的病歷資料, 同時不捨地以手指輕撫著白紙上的鉛字,
「自殺未遂啊... 割腕; 這麼年輕怎麼會想不開呢? 八成是為情所困吧!」她心想。
少女黑色的髮絲披散在病床雪白的枕頭上, 毫無血色的臉頰, 娥眉微蹙, 緊閉著雙眼。
「那個人一定傷得妳很深吧! 真可憐, 沒有家人陪妳過夜, 那就讓我來好好照料妳吧!」
A走到少女床邊, 俯視著她, 輕輕的撫摸著少女細緻的臉頰, 一次又一次的, 順著肌膚的紋理, 撫摸著她那細緻緊實的臉頰。
一顆石子撲通的投進了池裡, 像是一圈圈擴大、擴張的漣漪, A的臉上漸漸泛起了慾望所感染的熱度, 隨著那撫觸, 越來越強。
她爬到床上, 繃緊了雪白制服狹窄的裙擺, 跨坐在少女的身上, 像是再也無法忍受似的, 隔著被單緊貼著少女瘦弱的身軀。
貪婪的嗅聞著被單上微弱的消毒水味和少女身上散發的淡淡甜香,
「是年輕的味道啊!」, 她迷醉的摩蹭著, 「嗯! 不只, 是逐漸腐爛的青春的氣味! 再沒有什麼比這更美了!」
緩緩拉開被單, 一吋一吋的, 她像是在挑逗著自己的感官, 少女一動也不動的躺著, 像不過只是沉睡中的白雪公主般純真, 以及無辜, 更增添了一絲無可救藥的哀傷。
「今晚就是關鍵期了吧! 大量失血, 好浪費而且浪漫啊! 幾公升幾公升的鮮血就這樣嘩啦嘩啦的流進浴缸裡, 雖然現在已經又輸過血了, 但是, 可以確定的, 妳已經開始發臭了, 我嗅得見, 從沒失誤過的, 我可以聞得到, 將死之人身上發酵的酸乳馨香;
好香啊! 吸多了可是會醉的, 我可以感覺得到, 我看得見, 妳正以雙手擁抱著所有的喜樂, 像是輕柔的抱著一個小嬰孩, 飄啊飄的, 慢慢離開這裡, 好可惜啊! 這麼美麗的身軀, 現在卻只剩下污垢, 變成殘渣, 沉積著所有的醜陋, 不幸, 無傷大雅的缺點, 以及哀傷。」
輕輕撥開少女淺綠色的病袍, 她塗著豔紅色脣膏的雙唇微啟, 以長著一顆顆畸形小味蕾的舌頭細細嚐著少女無瑕的肌膚。
舔啊舔, 她舔啊舔的, 從少女的臉孔, 頸部, 一直舔到腳指。
舌頭探進她的鼻孔(細毛輕輕的搔啊搔), 嘴裡(沿著每顆牙齒的間隙, 纏繞她肥厚甜美的舌頭吸吮), 耳裡(沿著軌道進入同心圓般的漩渦深處)。
她輕輕翻開少女緊閉的眼皮, 溫柔的舔著她濕滑的眼珠和淡雅的睫毛(有一種鹼性的鹹味, 多麼的挑逗, 多麼扣人心弦啊!),
順沿著她細直的小腿, 將她粗短可愛的腳指每一根都當作母親富含營養乳汁的乳頭。
她是隻食殤獸, 有著一條可以粘去全部, 抹平一切的神奇長舌頭,
啜飲著瀕臨死亡的消極能量是她惟一能夠填滿自己情慾鴻溝的求生之道。
A小姐, 25歲, 正值所有女孩恣意綻放的黃金年華,
但不幸的是, 她卻必須夜夜與"極端不尋常"交手, 交媾。
用藥迷昏病人, 她在寧靜的深夜滿足地躺在她們身邊, 玩她們的頭髮, 手指,
用口紅畫花她們蒼白的臉, 然後在破曉之前再以海綿溫柔的擦拭乾淨。
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所以當吳明志興奮地緊握著手中的兩張貴賓席門票, 邀她去看"雲門"首演時,
她只是淡淡的說了句: 「對不起, 我沒興趣, 而且今晚我要守大夜班。」
(Inspired by SR)
- Jun 20 Wed 2007 15:46
Nurse A 護士小姐A: Part 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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