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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 他說, 急忙慌亂地翻攪著口袋, 想尋找Tic-tac。
忽然有種慾望, 想吻他,
而當我以雙手環繞他頸項, 自動將厥起的雙唇湊上時, 他這樣對我說。
「沒關係, Tic-tac太慢了, 更何況,」我捧住他的臉, 拉回他的注意力, 「愛可以征服一切。」挑逗的對他說。
然後深深吻了他, 我們舌尖交纏, 吻了半响, 我抽開了唇。
「不行! 對不起, 愛不可以征服一切; 看在老天的份上, 拜託你, 去看看牙醫吧!」 我說, 同時嫌惡地以手背狠狠拭去殘留在嘴唇上他散發著腐魚般惡臭的唾液。
他的表情受傷, 「你明知道我一聽到鑽子的聲音就會全身發麻, 而且是你自己不肯讓我找Tic-tac的。」幽怨的望著我。
「所以說你得牙周病都是我的錯囉! 我那麼無聊幹嘛!」我不高興的說。
「你的吻太甜了嘛!」他諂媚的說。
「馬屁無用!」我轉過頭去, 不理他。
「好嘛! 好嘛! 別生氣, 我把牙齒拔下來就是了。」
下顎張到極限, 他將一大塊粉肉色的牙齦自口中取出, 輕佻地將它扔進一旁的玻璃水杯之中。
我們擁有最最甜蜜最貼近的一吻, 帶了點魚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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